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普鲁斯特遗作即将出版
据《卫报》2月16日报道,法国出版社Gallimard宣布,将于3月18日出版这位伟大的法国作家未曾出版的遗作《七十五页》(Les Soixante-quinze feuillets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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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短篇就像抽盲盒?
作家汪曾祺曾打过一个比方,他把长篇和短篇分别比喻为“蟒蛇”与“蚯蚓”——前者看上去庞大,后者虽小但善于松土。
ZUO JIA YIN XIANG
01鬼才芥川龙之介的文学特质
重要的并非芥川对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日本文学动向的敏感,也不在其有意识地创作那般“私小说”,重要的是芥川把西欧的动向与日本“‘私小说’式的作品”结合在一起,使此类“‘私小说’式的作品”作为走向世界最前端的形式具有了意义。
02露易丝·格吕克:冷峻而温情的古典主义诗人
要从格吕克的诗里寻找慰藉的力量,需要细细体味,抚慰被此起彼伏、欲去还留的Covid-19这类瘟疫折磨的人类,需要的正是这样的诗。
03 韩国平民文学浪潮的继承者金爱烂
金爱烂的小说清新但不轻浮,她书写去奇观化的生活,采用的并不是一种直白的、立场先行的控诉或苦闷姿态,而是在文学中建立受困者的主体意识,让每一个落入尘埃者都有自己的尊严。
04 尤瑟纳尔:荒山岛上的不朽者
不同于20世纪这一普遍趋势,尤瑟纳尔的写作始终着眼于探究与人类生存相关的根本问题。晚年的尤瑟纳尔之所以选择以回忆录的形式回顾自己的经历,丝毫不是出于浅薄的自恋,乃是将自己作为一个可供剖析的人类的样本。
约翰·契弗《欢迎来到弹园村》:病理诊疗与家庭纪事
《欢迎来到弹园村》也许是约翰·契弗颇为怪异、“难以理喻”的作品。但正如《纽约时报》所言:也是“契弗最深厚、最有挑战性的一本书。”这句评价没有假谦虚、装客套,它用了最高级形容,并没有加上“之一”。
来源:文艺报|俞耕耘 2021/2/26
《力量》:乾坤翻转背后的不变权力
枝杈繁茂的大树,支流众多的江河,还有闪电,是《力量》描绘的力量与权力的样貌。权力由每个人的一片叶,一滴水,一束微弱的电光汇集而成。人类塑造了力量,但更多的时候,是力量塑造人。
来源:澎湃新闻|徐栖 2021/2/24
亚森·罗平的诞生与在中国的传播
作为侦探文学界的著名角色,亚森·罗平是如何在法国诞生的?他在传播到中国后又经历了怎样的解读与接受?本文将一窥绅士怪盗的有趣历史。
来源:澎湃新闻|刘捷希2021/2/23
克鲁迪·玖洛与《太阳花》:不负传奇不负诗
《太阳花》成为克鲁迪创作思想和艺术的注脚。这部在文学史上不能算作是克鲁迪代表作的小说,却透露出作者几乎全部的文学观念和创作热情,如作者的生命一般具有传奇色彩。
来源:文艺报|符晓 2021/2/19
连晗生:重新成为一个孩子
洛威尔称贾雷尔为“他一代人最令人心碎的英语诗人”,包含着他对好友诗歌道路的“中断”的最悲痛的心情,在他情真意切的悼文中,在他之前评论贾雷尔的书评中,都将贾雷尔看作他们那一代人中重要的诗人(尽管在私下书信中又有抱怨)。
来源:“思南读书会”微信公众号|连晗生 2021/2/14
保罗·索鲁:第三只眼看中国
与目的性颇强的探险家不同的是,旅行文学家保罗·索鲁从不刻意挑战极限,而是以乘坐火车的方式周游世界。这既能让他以旁观者的视角审视不同的文化,同时也可以同行者的身份深入其中。
来源:北京日报|冯新平 2021/2/09
托马斯·曼《海因里希殿下》: 浪漫与现实的双重变奏
如果说《布登勃洛克一家》还带有明显的传统现实主义小说特征,那么托马斯·曼的第二部长篇小说《海因里希殿下》则发生了明显的转变,是其独特现实主义风格的转型之作。
来源:文艺报|黄兰花 2021/2/8
《弃猫》藏着村上春树 最沉重的两件心事
当时代的灰无差别地落在每个人的头上,大多数时候我们能做的,仅仅是接住如山的悲喜,然后等待生命吹出的缓缓的暖风吹进心里,等待内心花费漫长的时间与遗憾和解。
来源:北京青年报|烨伊 2021/2/5
艾米莉诗歌中狂野失控的世界与《呼啸山庄》互为镜像
1945年,夏洛蒂·勃朗特偶尔发现艾米莉·勃朗特写下的几首诗,次年,她们连同安妮·勃朗特一起自费出版了《柯勒·贝尔、埃利斯·贝尔和阿克顿·贝尔诗集》。这部借男性笔名掩盖真实身份的诗集据说只售出了两册,反响平平,却意外开启了文学史上最著名的写作事件,事件的主角就是勃朗特三姐妹。
来源:澎湃新闻|Dzolan2021/2/2
作为“忧伤的造物”:卡夫卡《煤桶骑士》解读
毫无疑问,《煤桶骑士》像弗兰茨·卡夫卡的其它作品那样,它是忧伤的造物而不是雄健和自信的造物,它的里面包含着悲哀和犹疑,忐忑和令人心酸的结局。
来源:“小说评论”微信公众号|李浩 2021/2/2
《面具与乌托邦》:面具即真颜?
无论如何,拉莫斯能够如此精确地剖析墨西哥人的自卑问题,在当时已是了不起的创举。“面具”的意象此后一直在墨西哥的思想界被不断引用,在奥克塔维奥·帕斯等等新一代学者那里得到进一步的阐释与发扬,变得常读常新。
来源:澎湃新闻|周㠭 2021/2/1
《记忆记忆》:记忆的迷宫与暗道
斯捷潘诺娃的“记忆之扇”无疑勾勒出某些忘却的历史层次(无论个人还是家族)的新意义,悖论在于,这种家族史的追溯无法达到本源:“有谁一旦打开记忆之扇,就永远不会走到扇子分格的末端,没有形象可以满足他,因为他已经看到扇子可以展开,只有在其折缝里才藏着真实。”(见本雅明《柏林散记》)这些“折缝”重重叠叠,亦难以穷尽其许多的细密之处。
来源:北京青年报|曹利群 2021/1/29
《基督山伯爵》的戏剧阐释与诘问
法国作家大仲马创作的小说《基督山伯爵》讲述了一个关于背叛、诬陷和复仇的故事。这部关于信仰、爱情和救赎的小说,更是一部关于人如何获得解脱,走向自由和希望彼岸的文学作品,其阐释的可能性取决于阐释者的解读和立场。
原著与改编,别样的命运与共
小说与影视剧的互动是大势所趋,人们对此也习以为常、习焉不察。但两者之间的互动仍有不少悬而未决的问题,亦有值得复盘反思的地方。
这一次,他是作家河正宇
人类,毕竟是群体生活的生物。表演,终究要与观众发生真正的交流,而非沉溺于演员自造的情绪,才有意义。
阿加莎作品的影视改编之路
一位作家的伟大表现在哪些方面?她的书成为全球仅次于《圣经》和莎士比亚作品的畅销书;开创了本类型创作的某些流派;拥有后人无数致敬作品,一个个创举性的诡计不断被重新上演……
《小妇人》:女性的天路历程
《小妇人》也永远是美国的道德预言。奥尔柯特的父母都是废奴主义者丶女权主义者和超验主义者,母亲更是美国第一批专业社工。这也是为何在强烈的宗教色彩之外,《小妇人》花了很长的篇幅描绘访问、资助和服务穷苦邻里和同胞的细节。